民间故事一只鸟害死了6条人命,起因让人想

儿子被人割下人头,到处找寻不见,夫妇贴出告示,说只要找到他们儿子的人头,便赏一千贯钱!有一穷老汉知道了,对他两儿子说道,“你们把我的人头割下来,埋在水边,等被水泡发认不清面目时,你们再去请赏,必能发财!”

明朝时期,在海宁县有个纺织户,名叫沈玉。他家是个小康家庭,生活富足。他和妻子严氏相敬如宾,膝下仅有一个独子,取名沈秀。

如今这沈秀年已18,尚未婚娶。他对于娶妻生子这事不感兴趣,他最感兴趣的事情就是养画眉遛鸟儿!

沈玉夫妇为此不知叹了多少气,夫妻俩希望儿子子承父业,学点纺织手艺,将来好继承这个纺织店。可是儿子偏偏不着道儿,专以养画眉度日。

夫妻两个对儿子苦口婆心劝过多次,无奈儿子不听,家里又单有这棵独苗,也就只好睁只眼闭只眼,随他去了。

谁知就是这么个遛鸟儿的爱好,反倒害了沈秀性命!

一天清早,沈秀梳洗罢,吃了点心,提了金丝鸟笼便径直奔入城内,照旧往那柳树林斗鸟去了。不料他今日去得有些迟,斗鸟的人都散了,柳树林里静幽幽的,没一个人影儿!

“唉,今日没赶上斗鸟,要不然我这画眉,指定能给我赢百十贯钱回来!”沈秀这画眉鸟十分厉害,其他鸟都叫它不过,之前给沈秀赢了不少钱,沈秀越发爱惜它了,特地给它打造了一个金漆鸟笼,还给它备了一个哥窑的水食罐儿,当个太岁一样服侍着。

沈秀挂了鸟笼在柳树上,逗了一会儿,自觉没趣儿,提了笼子正准备回去,不料肚子突然疼起来,他一时支撑不住,蹲倒在地上。

原来沈秀有小肠疝气的毛病,发病时肚子疼得厉害,有时能把人疼得晕死过去。估计他刚刚心绪不佳,一时闷上心来,这才突然发病,没一会儿竟栽倒在地上,足足昏迷了两个时辰。

这片柳树林除了一大清早有斗鸟的人,其余时候鲜有人经过。这日正巧有个箍桶的老汉儿,人称张工,他挑着担儿,欲往朱家塘做工呢。

张工穿过柳树林,突然瞥见不远处有个人倒在地上。他三步并两步走到那人面前,只见沈秀脸色蜡黄,昏迷不醒,身边也并无财物,只有一画眉鸟笼儿。

“看来此人是突然发病晕倒在地的,”张工不想多管闲事,正想离去,这画眉鸟突然叫起来,那叫声分外好听!

张工看着那画眉鸟,心里寻思着,“我把这画眉鸟卖了,也能得个二三两银子,这我得箍多少个桶啊!有此等好事,岂容错过?”张工笑眯眯地提了鸟笼便走。

这时沈秀苏醒过来,他看见张工提了他的爱鸟,心里着急,身体却起不来,只得口里骂道,“你这老头儿,那是我的鸟!休得带走!”

张工见他醒了,说话又如此难听,回骂道,“哟!你这黄毛小子!嘴还挺尖!我就带走咋滴!”

沈秀挣扎着想要起来夺回鸟笼,张工一看怒了,瞪眼骂道,“免得你来夺,待劳资一刀结果了你!”说罢,就从那桶里拿出一把削篾的刀来,把沈秀按住,用刀往后一勒,手起刀落,那颗人头马上落地,咚咚咚地滚到一边去了。

张工看到鲜血淋漓的人头和尸身,顿时慌了,他瞧瞧四周,唯恐被人撞见。好在没人,张工松了一口气,正巧抬头看见有一株空心柳树,

“是了,待我把头丢到柳树里去,神不知鬼不觉...”他连忙将沈秀的人头提起,丢在树中。然后用汗巾把刀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把刀放回桶里,把沾了血的汗巾也丢进了空心柳树里。

张工挑着担儿,提着鸟笼儿,这会儿也不去朱家塘做工了,径直往城内的闲云客店走去。张工知道,这闲云客店里经常聚集一些爱养鸟的主儿,将这画眉卖给他们,准没错儿!

这张工刚进得客店,就迎面撞上一个客人。这个客人名叫李吉,东京汴梁人,是个客商,正好途径此地。他平日里也爱养画眉,见张工提着个上好的画眉,那羽毛,那眼睛,那嗓子,均是一绝,李吉十分喜爱它,一见便挪不开眼,问道,“你这画眉卖么?”

张工恨不得快点把它脱手,便道,“大爷,您出多少钱?”

李吉见这画眉虽好,却也不肯花大钱去买,说道,“我出一两银子。”

张工心里高兴,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把它卖出去,但脸上却装出难为的样子,说道,“这可是我的宝贝,若不是急需用钱,我是断然不卖的,您再添些,这鸟就是你的了!”

李吉闻言从袖中摸出三块银子,称称刚好有一两二钱,对张工道,“呐,都给你。”于是张工接过银子,李吉接过笼子,两下各自欢喜告别了。

张工得了钱,活儿也不想干了,直往家来。张工家中只有一个老婆子,两人无儿无女。婆子见老汉回来,便道,“老头子,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样早?活儿干完了?”

张工也不搭腔,入了门把担子放下,转身又把大门关上,然后招呼老婆子进房中来,跟她说了今日的来龙去脉,笑道,“这一两二钱银子,咱们拿去买好酒好肉吃去!”老两口欢天喜地的,不必多说。

这李吉得了画眉鸟,当即带着货物也往北回汴梁去了。

可怜沈秀的尸首就这样在柳林里躺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才被人发现。那天傍晚,有两个挑粪的农夫打从柳林经过,见到这无头尸首横在路上,惊骇不已,急忙去报了官。

官府立即派人去查验,发现死者身上并无伤痕,只是无头,可是这尸首又无人认领,不知道死者究竟是谁。

官府命令捕快要尽快把凶手缉拿归案,一时之间,城里城外,柳树林里有一具无头尸首的事情便传得沸沸扬扬。

再说沈秀父母那边,沈玉夫妇见儿子天黑也没回来,心下也担心,差人到处去找都没找到。过了几日,才听得城里传出的流言,严氏寻思,“儿子素日最爱去柳树林斗鸟,那天出了门就再没回来,莫非是儿子...”

严氏不敢想下去,赶紧让丈夫沈玉亲自去城里的柳树林一趟。沈玉慌忙奔到柳树林里看了无头尸首,仔细辨认了死者身上所穿的衣物,确认是儿子沈秀,顿时瘫软在地大哭起来。

沈玉忍痛买来棺材,就地把儿子放在柳树林里。他回家含泪对妻说道,“是咱们儿子,被人杀了,头没了...我已跟县老爷告过,县老爷命各大捕快十日内缉拿真凶...我已经买了棺木,把儿子放里面了...咱们命苦啊,就这一棵独苗苗,接下来如何是好...”

严氏听闻,跌落在地,大哭起来,哀嚎道,“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你还那么小,都尚未娶妻啊....我的儿啊,叫你不要遛鸟儿,你偏不听娘的话...”沈玉也在一旁默默抹泪。

夫妻俩茶饭不思,熬过了半月,官府里还未有半点消息。丈夫沈玉对妻子道,“儿子不听咱劝,才遭此横祸。如今凶手还没抓到,可咱儿子的尸首要先入土为安啊!”

妻子道,“没个全尸,怎么下葬?”

沈玉道,“我也为这事发愁嘞,要不这样,咱们贴个告示,谁寻得咱儿子的头,就赏谁一千贯钱。若谁能抓到凶手,那赏两千贯!有了钱的激励,我想破案的机会总大些....”

如今唯一的儿子都没了,再守着那些钱财也没用了,因此严氏也就点点头,让丈夫去办此事了。

沈玉把告示贴满了城里城外。官府得知后,为了尽快缉拿真凶,也出了一份告示,如谁能寻得沈秀头者,赏钱五百贯;捕获凶者者,赏钱一千贯。

这两告示一出,轰动全城!城里城外,都听得有人议论此事。

有一抬轿的老汉也听闻了此事,他叫黄老狗,家住南山峰下,家中及其贫苦,妻子早逝,只留下两个儿子,分别叫做大保和小保。

两儿子也都已抬轿为生,两人虽然都已二十好几了,由于家中贫困,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根本没人替他们说媒。

黄老狗心中一动,这不就是个大好的发财机会吗?当天晚上就和两个儿子说道,“我听说有个什么财主沈秀死了,头被人割去了,找不到。

如今本家和官家都出钱寻头,只要找到沈秀的头,本家出赏钱一千贯,官家出赏钱五百贯。

我老了不中用了,眼睛也看不见了,挣不着钱了,你们听我的,保管你们这次发财!今晚你们就把我的头割去,埋在西湖水边,过了一段日子,待水把我的头泡得模糊不清了,你们再去报官求赏!可得一千五百贯钱,这不比你们抬轿强得多吗!

此事只宜早,不宜迟!你们今晚就动手,要不然别人先做了此事,我就白搭了一条命啦.....”

这黄老狗也是一时为儿心切,竟愿拿自己的生命去换那一千五百贯钱!老头子脑子不清醒,无奈两个儿子也是个榆木脑袋,一根筋的。

如今听得老父亲这般言语,两人都面露喜色,出到外边商议,小保先说道,“咱父亲说的这个计,可真是妙!我看那些将才统帅都未必想得出来!只是...这计虽好,咱们可就没了爹...”

那大保是个狠心绝情之人,说道,“他早晚是死,如今死了还能为咱谋得一千五百贯钱!而且又不是我们逼他的,是他自己叫我们这样做的!”

小保沉吟一下,说道,“也是,那等老爹睡熟了再动手吧!”两人商议定,就去赊来两瓶酒,父子三人喝得酩酊大醉,东倒西歪睡着了。

睡到三更时分,小保迷迷糊糊醒了,他推了推大保,大保揉眼看看老爹睡得正酣,便去摸了一把厨刀来,往老汉脖子上用力一勒,那头就割下了。

然后两人赶紧把老爹的尸身埋下了山脚下,不待天明,又把头埋在了西湖边浅水处。

过了半个多月,大保小保进城,揭了告示,先到沈玉家叩门报道,“我们发现西湖边上有一颗人头,应该就是你儿子的!”

儿子的头终于有了着落,沈玉很高兴,说道,“若确实无误的话,赏钱会一分不少给你们!”

当下便央二人带他去西湖边认领,沈玉见那浅土隐隐盖着一个头,提起看时,整个头颅被水浸泡多日,已都泡得肿胀,面部辨认不清了。沈玉也拿不准这到底是不是自己儿子,可如果不是,那这里怎么会有一颗人头呢?

沈玉也没多想,就把这头颅认作是自己儿子了,然后便和二人一起到了官府报告,“沈秀的头找到了!”

县令显然也很惊喜,这件无头尸案终于有了进展,他问大保二保如何是发现此头的?二人答道,“我们兄弟俩就是去河边摸虾,偶然看到的,想起这出告示,就来报了。”

县令大人也信了这套说辞,就把五百贯赏给了二人。沈玉和二人一起到柳树林里,打开棺木,把头放在脖子上,凑齐全尸,再把棺材钉好了。因为凶手尚未归案,因此还不能下葬,只得依旧搁在柳林里。

沈玉把二人带回了家,严氏听闻儿子的头找到了,非常欢喜,招待大保兄弟二人吃了一顿饭,如约给了一千贯钱。

这兄弟二人高高兴兴地领了赏钱回家去,他们用这钱建了房屋,买了农具,不再去抬轿,在家以耕种砍柴为生。

光阴似箭,转眼过了数月,凶手虽然尚未抓到,大家也慢慢忘了此事,连官府也懈怠了。这沈玉夫妇无可奈何,日子还得照旧过。

前些日子,沈玉运了自家良匹到东京汴梁去卖,他家布段好,很快就销售一空。沈玉心想,这京城,难得来一趟!听闻这都城有许多热闹的去处,我各地去走走,倒不枉此行!

于是沈玉就到都城有名的地方都转了转,看看眼界。这天,沈玉一早去爬山,遇到前面有一人提着鸟笼子,装着一只画眉鸟。沈玉瞧这笼子很熟悉,金丝笼,哥窑水食罐儿,这不就是儿子的那只鸟笼吗!

笼中画眉正叫得欢,沈玉赶上前去,凑近了看,果真是儿子的画眉!那鸟儿见沈玉眼熟,越发叫得欢了,又叫又跳,欢喜异常。

沈玉看到这鸟儿,想起儿子,不觉失声哭出来,“我的儿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提鸟的人正是李吉,他见画眉鸟叫得异常欢,又见老者哭喊,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问道,“老伯,您怎么了?”

沈玉见李吉穿着华丽,是个商人模样,料想他不会为了一只画眉鸟谋杀自己儿子,便把事情经过跟李吉说了。

李吉为人正直,闻言说道,“有这等怪事儿?!这鸟儿是我途径杭州府,从一个箍桶的老汉手里买来的,花了一两二钱。他没有说这鸟的来历,我也没想到这鸟竟是抢来的!

我虽不知道箍桶老汉姓甚名谁,但我认得他人!我这就和你南下找他问个清楚!”

于是沈玉和李吉就一起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杭州府。两人在闲云客店附近打听这个箍桶的人,找了一日,毫无进展。

次日,沈玉和李吉又在街上寻找,恰逢遇见一个箍桶的中年人,李吉便叫住道,“大哥,您稍等!我向您打听个人儿,是个箍桶老汉,长如此这般模样,你可认得?”

那人便道,“客官,你算是问对人了!在我们这个箍桶行业,像您刚说的那般年纪,就只有两人,一个姓李,住在石榴园巷子里;一个姓张,住在西城脚下,不知您要找的是哪个?”

得到线索的二人大喜,谢过之后,两人先是去石榴园巷子里,那李老汉正在劈篾,李吉摇摇头,道,“不是此人。”

然后两人又赶去了西城脚下,拍门问道,“张工在么?”

张婆在里面答道,“不在,外出做工去了。”

两人相视一眼,只得悻悻往回走。两人刚走上两里路,远远就见一个箍桶的挑着担子走来!李吉视力好,一看,“就是此人!”

他对沈玉道,“这人只怕还认得我,我如今贸然找上门来,就怕他心虚连夜潜逃,那就难抓了!这样,我一会儿往后走,你迎上去确认一下他是不是住在西城脚下的张工,然后托辞说明天约他箍桶。”

沈玉点头称是,李吉转头就往反方向去了。其时张工正往南走,沈玉迎将上去,拦住问道,“阿公贵姓?”

张工答道,“小人姓张。”

沈玉又道,“莫非是住在西城脚下的张工?”

“正是!你找我有事?”张工不解地问沈玉。

沈玉便按李吉的话说了,张工一听生意来了,很高兴,笑道,“好,那明天我在家等你上门!”两人就此别过。

沈玉赶紧回去,带上李吉,一齐去报告了官府,说找到了真凶!县令随即差衙役连夜去抓捕张工。

张工归案之后,把他打得皮开肉绽,仍硬是不肯承认。李吉便道,“你何苦来?如若这画眉鸟不是你抢来的,你就说清楚这鸟是如何来的便是!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张工还是不肯松口,县令喝道,“拿夹棍来!”

张工这才惊慌,老实招了盗取画眉,杀害沈秀一事。

县令怒道,“那沈秀的头呢?你藏去了哪里?”

张工道,“小人一时心慌,瞧见旁边有株空心柳树,就把头丢进去了。然后我就提了画眉去了闲云客店,李吉用一两二钱买下了画眉,我把这钱拿去买酒吃肉花了...”

县令给张工画了供。然后又押着张工,和沈玉一同去了柳树林寻头。很多爱看热闹的人也随着衙役一起到了柳树林。

只见那里果然有一株空心柳树,众人用锯合力把树放倒,中间果然有一颗人头!一衙役将头提了起来,沈玉定睛一看,真的是儿子的头!

沈玉不由得哭天抢地,一下子哭晕了过去,众人都很同情沈玉,扶他起来歇着,又有人找来了热水,喂他喝了下去,这才醒了过来。

张工罪状属实,被县令打入了大牢听候处置。县令问沈玉道,“如今你儿子的头找到了,那之前的人头又是谁的?看来还有一桩人命!”

沈玉也不清楚缘由,幸好他知道黄大保兄弟的住处,当即带领衙役去了黄大保家里,官差们把兄弟俩押回了衙门。

县令连夜升堂审问,“如今杀害沈秀的凶手已归案,沈秀的头也已找到。你们兄弟二人当时拿来的人头,到底是谁的?老实招来,免得受苦!”

那大保、小保兄弟俩被问,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县令大怒,命人将二人吊起来拷打,还是不招,最后又用烧红的烙铁烫,痛得兄弟俩晕了过去,后又被水泼醒,两人终于支撑不住,如实说了。

“我父亲年纪大,自愿让我们兄弟割下头来,让我们埋在西湖浅水处,到时被水泡发,面目辨认不清之后,再含糊请赏。”

县令道,“如今你们父亲尸首埋在何处?”

两人道,“就在我们住的山脚下。”

经查证,黄大保兄弟俩所言不虚。县令大怒,“世间怎会有你们这样的儿子?!竟然贪财杀父!你们这种人,千万万剐都不足惜!...”

县令把二人大骂了一通,然后把张工也提了出来,给三人一齐下了判决:张工谋财害命,手段残忍,依律处斩,加罪凌迟,分尸五段;黄大保、黄小保贪财杀父,枉顾伦理,和张工同罪处理!这正是:

湛湛青天不可欺,未曾举意早先知。

劝君莫作亏心事,古往今来放过谁?

次日,三人便被拉去集市上斩首示众,众人拍手称快!张婆问说也赶到集市上,想见老头子最后一眼,谁料刚巧见到了张工人头落地的瞬间,张婆吓得跌了一跤,回到家来,魂不附体,当夜就死去了。正是:

积善逢善,积恶逢恶。

仔细思量,天地不错。

儿子的案件终于水落石出,沈玉夫妇这才忍痛把儿子安葬了。沈玉夫妇感谢李吉,邀请李吉在家暂住。

李吉也很同情这对老夫妇,由于他只比沈秀年长五岁,便认了沈玉夫妇为干爹干娘,愿意替他们养老送终。在李吉的劝慰陪伴下,两人才慢慢走出了丧子之痛。

本文改编自三言二拍里的“沈小官人一鸟害七命”,原故事里李吉被屈打成招,冤死了。我觉得这个结局不好,所以改成李吉帮忙寻凶,最终还成了沈玉夫妇的养子的这样一个温情结局,不知各位看官,觉得这故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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