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社会人文非洲的史前时代中国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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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刘伟才中国投资参考

导读

当世界上一些地方已经进入工业时代时,非洲有相当一部分地方还呈现着石器时代或脱离石器时代不久的特性——这是一个至今未得到很好解释的问题

●采集、狩猎与渔捞

●作物培育与种植

●文化生活

●结语

如果以一般的有无文字为标准来进行衡量,那么非洲有相当一部分地区的“史前时代”的近限要划到较晚的时代。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可以更清晰地认知非洲的史前时代。通过对过去的发掘和对现实的观察,我们能够对史前时代非洲居民的生产生活有一些了解,也可以知晓一些社会文化方面的情况。

采集、狩猎与渔捞

史前时代非洲的居民所过的是一种维持性的经济生活,主要涉及采集、狩猎和渔捞。

就采集来说,主要是采集一些植物的根、茎、叶、籽实和果实。一般情况下,植物性食物遗存比较少,但考古研究者有时仍能找到炭化的植物籽实或者果实,或者发现用于处理植物性食物的石器,或者利用现代化的工具和技术对一些残余进行分析。在北非沿海的奥菲特耶遗址(HauaFteah),研究者通过对石器的磨损状况和附着残余进行分析,呈现了当时居民用自然石块、磨石、石砧、捶石、石板、石杵等对一些蒺藜草、禾本科狼尾草属植物、黍类、浆果、含淀粉根茎、菌类等进行处理的情况。

就狩猎来说,我们可以通过一些遗址里的石器堆积遗存和野生动物骨骼遗存来进行还原,比如一些成片范围的石器和石片堆积遗存,有可能是屠宰分割野生动物活动的发生地;而一些多种野生动物骨骼比较集中的遗存,则有可能是一个狩猎营地乃至一个定居点。基本上,大部分史前的营地或者居住点遗址都能发现野生动物骨骼遗存,这些骨骼既涉及体型比较大的大象、野牛,也包括体型比较小的啮齿类动物,还有多种羚羊等。现在,我们还可以通过广布于南部非洲的岩画来了解史前时代非洲居民狩猎的景象。还需要指出的是,野生动物不光能供应肉食,还能提供多种用于生产生活的原料或者工具,比如可用毛皮做披风垫毯,用骨、牙、角做装饰品、用象牙做茅草屋的门柱、用鸵鸟蛋壳做盛水容器等。

就渔捞来说,主要是发生于近水的地带,如河边、湖畔、海滩、泻湖之类的地方。近水地带的居民会获取鱼类、贝类、软体动物等食物,也会猎捕水生的动物,有时还会取食因种种原因而留置在岸上的水生动物。尼罗河谷地区的瓦迪库巴尼亚遗址(WadiKubbaniya)最突出的发现是多种鱼和水禽的骨骼,南非沿海的一些岩洞遗址最突出的发现是海生贝类的贝壳堆积。而近世时,欧美人士还在南非沿海地区发现了当地人在搁浅的鲸鱼旁住下来吃鲸鱼的情况,有时长达数月,因为腐食也在他们可接受的范围内。

一般情况下,单靠一种活动很难获得充足的食物补给。所以,史前时代非洲的居民总是会既采集又狩猎,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则再加上渔捞。以布须曼人为参照,按照20世纪初的记录,他们的食物主要包括植物叶、茎、根、浆果、草籽、蝗虫、蚁卵、蜂蜜、树脂、鱼、爬行动物、鸟类、各种哺乳动物等。除了随时随地的采集外,他们会用简易的弓箭和陷阱狩猎,会用芦苇编制的篮子捕较小的鱼或者用骨制叉捕杀较大的鱼。

作物培育与种植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自身的发展,一些地区的居民开始养殖牲畜,但根据已有的有限研究,非洲的主要牲畜似乎大部分源自非洲之外。当然,这些牲畜在进入非洲后也得到了非洲人根据非洲的条件进行的培育。

在作物的培育与种植方面,非洲是有一些本土的东西。根据考古、语言学和近现代人类学调查的研究,在非洲本土驯化的农作物主要产生于非洲之角和西非地区,主要涉及今埃塞俄比亚、尼日利亚、喀麦隆等。具体的作物包括多种地下块茎类如几内亚芋、苏丹土豆、三叶芋等;多种高粱、小米或者小粒籽实作物如非洲小米、龙爪稷、画眉草等;多种豆类、瓜类、花生;此外还有非洲大米、玫瑰茄、埃塞俄比亚蕉、尼日尔油籽、蓖麻、非洲豆蔻等。

在这些作物中,多种高粱、小米或者小粒籽实类作物以及薯类、芋类的种植比较多,扩展也比较快。如高粱、小米或者小粒籽实类作物,本身有一部分就是来自较为常见的野生长穗生籽类植物,当地居民比较容易接受,也能较好地对其实施培植和转化;此外,这类作物往往耐旱,在高原、萨赫勒、稀树草原等地区比较适合种植,在埃塞俄比亚高原地区有以画眉草为代表的多种小粒籽实类作物,而在西非北部萨赫勒—稀树草原地区小米的地位比较突出。薯类和芋类除了耐旱之外,另一个优势是易保存,特别是可以较长时间地埋藏地下而不坏。

关于本土农作物驯化起源和使用传播的情况,考古学家会通过一些相关石器来进行判断还原:如“锄”的存在可能意味着耕作活动,“斧”“锛”等则可能意味着伐木斩草烧耕活动,磨石的存在则可能意味着粮食脱粒或研磨。但这并非绝对,因为一些野生植物的采集也可能会用到这些工具。

实际上,即便有了作物种植,采集也仍然占据着重要的地位。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非洲一些地方还存在对野生植物进行培植照养的活动,人们会选定一些特定的长期或者周期性生长的能提供籽实或者果实的野生植物进行定点、定期巡视看护乃至为其除草等,以便在季节来临时进行采集。比如,西非稀树草原近森林地区的居民既有作物如体积较小的非洲芋、多种小米以及一种西非水稻,也会把一些野生植物定点地作为食物补充或者饥荒时取用的对象,比如猴面包树果、柯拉果、油棕果、乳木果、野芝麻、蓖麻等,这在今加纳的金坦博文化遗址(KintampoComplex)中有比较突出的表现。

文化生活

史前时代非洲的居民在荒野中的岩石上和岩洞里留下了难以计数的岩画,这些岩画是了解史前时代非洲居民文化生活的一个重要入口。

首先,岩画本身就是文化,它们用简易的线条和颜色勾勒野生动物以及野生动物与人的互动。

对于野生动物,岩画主要是通过描绘它们的代表性特征来进行呈现,比如大象的鼻、长颈鹿的颈、羚羊不同的角等。在南部非洲,健美的捻角羚是岩画中的常见形象,史前时代的非洲居民会着力描绘它的角,特别有规则的弯曲和细细的角尖。

至于野生动物与人的互动,有的是平静的共存,但更多的是在狩猎。狩猎有两种,一种是单人或数量较少几个人对单只或数量较少的几只野生动物进行猎杀。比如在津巴布韦的马托博国家公园(MatopoNationalPark)有描绘八人手持弓矛双腿几成一字地大跨步奔跑追猎角马的“八人追猎图”;在首都郊外的马孔贝岩洞(MakumbeCave)有多处描绘持弓箭或矛锁定野生动物场景的岩画,其中弓箭和矛被描绘得特别突出。还有大规模的围猎。在马托博国家公园的恩萨图吉岩洞(NswatugiCave)中,一幅形象密集的画面展现在一块岩洞壁上,一大群野生动物拥挤着前行,还有一些或匍匐或站立或奔跑的人形,而野生动物拥挤前行的状态应该就是这些狩猎者威吓、驱赶和猎杀造成的。

一些岩画呈现了文化方面的内容。通过岩画,我们可以发现史前时代非洲居民对生殖的崇拜,突出的臀部和下体在很多岩画中都有表现;通过岩画,我们可以发现史前时代非洲居民对舞蹈的喜爱,三三两两或者一小群人按一定的规则排列,然后按一定的规则呈现下蹲、张开手臂、俯身等动作,有的还能识别出头部或者身上的装饰飘动或抖动;通过岩画,我们还可以找寻到一些可能涉及宗教或者巫术的仪式的痕迹:多个人物形象或围成一圈,或排成数列,或某个尺寸较大的人形和一众尺寸较小的人形在一起,做着一致或各不相同但有对应的动作,画面的人物形象大小和方位存在明显刻意的安排。而且,这些可能涉及仪式的岩画往往就处在一些从物理空间上来说确实适合举行集体仪式性活动的地方。

结语

非洲史前时代的基本表现与其它大陆没有本质的不同,但非洲史前时代的持续时间似乎特别长,赤道森林地区和东南部非洲一些地区的史前时代可以说一直延续到19世纪。也就是说,当世界上一些地方已经进入工业时代时,非洲有相当一部分地方还呈现着石器时代或脱离石器时代不久的特性——这是一个至今未得到很好解释的问题。

编辑

张梅

设计

孙子悦

本文刊于《中国投资》年5月号。版权所有,侵权必究。欢迎个人分享,媒体转载请回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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