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来年春天,我来娶你对我许下承诺的

北京痤疮治疗医院 http://pf.39.net/bdfyy/bdfhl/210722/9216890.html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如今九狱之内的黄泉狱主是一个叫灵犀的蛇蝎美人,死于四百年前的一个多事之秋。

她曾为一己私怨造成生灵涂炭,各处烽火连绵尸横遍野。灵犀,是我。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的名字便是这个由来。

但是许多年前,我不是这个名字。那时候,我曾叫谢央,灵犀是我的小名。

用世人的话说,我这人长得太过妖艳,性格张扬跋扈毫无可取之处。若不是有个当高官的兄长,一定会不得好死。

可惜了,有句话叫做祸害遗千年。

1

我遇到明诀那天,风很大,我站在宫道间静静的等候兄长议事出来带我回家。

随意一瞥当下便愣在原处,不同于兄长的剑眉星目,他生得眉眼温和丝丝入扣,是典型的江南之子的模样。

风将我腰间金丝缠枝纹的宫铃高高扬起,“叮铃叮铃!”

他朝我看了过来。

双目对视,我大着胆子没有移开视线,他却只是轻飘飘一眼便望向了别处。

恰逢这时兄长出来,我心中一松刚准备上前,他却快我一步走上前去同兄长低声说了什么。

这时,兄长抬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灵犀。”

我看着兄长走了过来,眼里有些不知名的情绪在浮动。

他伸出手如同往常一样,温柔的摸摸我的头发轻声道“你先回家,好不好?”

不好。

然而,顶着兄长的目光我还是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行至宫门前,我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只见兄长他仍然站在那里,眉眼温和的朝我挥了挥手,我定定的站在那里没动。

远远的看见了兄长笑了笑准备走过来,我心里有些莫名的难过,赶忙转身出了宫门。

我坐在院子里,默默待到夜深近乎破晓时分。

天明,仍然不见兄长的身影。

一夜未归,若非实在棘手,兄长不会忘记回家。

我坐立难安,终于不甘就这样等下去,刚起身往外走,便看见回廊处一身青白衣裳的明诀走了过来。

“谢央,在下明诀。受太傅所托,特意前来转告一句话。”

我抬眸凝视着他,“什么话?”

“太傅说,放心。”

只轻描淡写两个字,我的心便瞬间安定了下来。

如此,便好。

“大人可用过早饭了?”

明诀微微一笑,没有多停留只是说了一句“在下身有要事,不便久留。”便离开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说不清明诀哪里好,但我看得见他的时候,眼里便只容得下他。

为此,我兄长曾劝我。“灵犀,他不是你的良人。”

彼时我年少,听不进这些话。

可是那时候,我就应该听兄长的话。

第二年乞巧节,我大着胆子在长街拦了明诀的马车。

他走下车,一言不发。

我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么并肩而立在灯火阑珊中行走着。

“嘭!”

突然间,天边传来一声清脆的爆裂声,满天的烟火霎时间在我眼前迸裂开来。

良辰美景,美不胜收。

“明大人,我心悦你。”

我终究还是说出了口。

他缓缓转过头看着我,眼里有我难以分明的意味。

但我知道,他对我并非全然无情。

我愿意再给他一点时间,让彼此了解。

“我可以等你。”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后来我问兄长,我能不能嫁给他。

兄长看了我很久,才说“灵犀,他并非全然如同你看到的那样好。”

我笑了笑试探的问道“兄长,你们会为敌吗?”

朝臣之中自古便有党派之争,兄长从来不说,但我却隐隐察觉到他们或许不是一路人。

兄长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开口说起最开始他初入朝堂的时候。

末了,他才转过头看着我认真的说“灵犀,若日后……兄长不能再护着你,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我闻言却不禁皱眉,兄长伸出手轻轻的刮了刮我的鼻子,眼神满是宠溺的笑了一下。

“放心,我不会伤咱们灵犀的心上人。”

我双手牵住兄长的衣袖,有些撒娇的摇了摇他的手臂“兄长可不许骗我。”

2

次年春,虽然已过春分但残留的寒意仍然凛冽。

我记得犹为清晰,那年的桃花盛开的格外妖艳,却在最美的全开之际落了一场罕见的大雪。

大雪过后,我同明诀相约赏花,厚实的软靴踩在洁白的雪上,发出一声闷重的“咯吱!”声。

“我从前只见过白雪红梅,桃花…还是第一次见到落了雪的桃花。”

或许是为了应景,侍女也给我挑了一身粉嫩的好颜色,行走在白雪之中衬得我气色格外的好。

明诀微微一笑,很自然的伸出手将我斗篷领子上无意飘落的桃花拂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沾染上的。

我有些兴奋的走在最前面,他就这样默默地在身后紧紧跟随着。

“灵犀!”

突然,他扬声唤我。

我蓦然回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然而他却没了下文。

只是看着我半晌缓缓笑了起来,“无事,我只是唤一下你。”

我没有深想,转头看见了一株开的饱满的花枝子,当下便走了过去站在它树下方仰着头痴痴的望着。

明诀走了过来,伸手就想将它折下来。

我却陡然抱住了他的手臂,冲他摇了摇头“别!就让它在枝头上好好开着吧。”

他有些不解,但还是尊崇了我的意愿。

“有花堪折直须折。”他笑着同我分辩了一句。

我却不以为意,随口道“这话是要珍惜眼前,可我珍惜它的方式便是希望它安安稳稳的挂在枝头,明艳美满的过完这短暂的一生。”

各人有各人的方式,我的喜欢便是不强求其改变。

就如同,我明知他与兄长党派不同,却从未劝过两人要转变阵营。

我只是希望,不论将来走到哪一步,他们都不要伤害彼此。权当是为了我也好。

行至尽头,我看见一处清澈冷冽的小溪,溪水潺潺我刚想回头跟他说话。突然腕间一阵清冽的凉意传来,抬手细看发现莹白如玉的腕间赫然戴着一个淡紫色的翡翠手镯。

透过光线,却能窥见浓重的犹如桃花一样鲜艳的粉红。

这颜色,属实难得。

“我很喜欢。”这是实话。

“灵犀……”他犹豫着轻声唤道。

我视线从镯子上移开,瞥向他。

“嗯?”他今天有些不寻常。

“等明年春,桃花也像现在这样灿烂的时候,我娶你可好?”

我有些愕然,巨大的欣喜涌上心头。

“当真?”

可是我又有些担心,兄长他会不会……

我看着他的眼睛,神情认真的问他“你不会伤害我兄长的,对吗?”

“……当然。”

看着他坚定的神情,我愿意相信是真话,心中隐隐松了一口气。

三书六礼,鸿雁为信。

明诀父亲带着他亲自上门提的亲,几十口大红箱子依次陈列在院子里。

我躲在后面的偏屋里悄悄看着厅前他们的对话,两只活泼好动的大雁正扑哧扑哧的扇动着有力的翅膀,奈何双脚被牢牢绑在一起,再如何也是徒劳。

我正看得出神,突然身后有人伸出手来拍了我一下。

“看什么?”

回头一看,才发现是乳娘正含笑看着我。

我上前依偎到她怀里,有些害羞的抱着她不撒手。

“你说兄长会同意吗?”我还是觉得不踏实,这一切似乎有些顺利的过头了。

前面的人生让我知道,这世事难得顺遂。遇上心悦的人不容易,而恰好彼此相爱更是难得,这样好的结果到了我手里。我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不安,一颗心悬在那里不得安定。

乳娘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安抚着,“太傅大人最舍不得小姐,他一定会同意的。”

那就好。

我想到兄长与他对我承诺,心里也稍稍安定了一些。

不管将来如何,总归不会到难以收场的地步。

3

可惜啊!第二年的桃花我终究是没有看见,花开时节的婚礼也没有实现。

我身子娇贵,每每到了盛夏时节总是用不下饭,兄长疼我运了许多的冰块到房里都不顶用。终日神情厌厌,明诀便特地接了我去别庄避暑。

他有一处院子,在一地形奇特的山谷之中,得见四时花开,永不凋零。

那日天光正好,我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的轻荡着,看着远处天边掠过的一群白鹭。

未曾注意到身后处他拿了笔墨,远远的看着我作了一幅画。

画中少女姿态慵懒,远处青山白鹭眼前花草蝴蝶都成了不起眼的背景板。

“你把我画的太好了。”我不由得感叹。

我到不知,他的画竟然如此写实。

他只是笑了笑,眼神温柔的看着我轻声说道“我画眉也很不错。”

我乜了他一眼没再理会。

他不知羞的靠了过来,连同小巧的秋千一起拥住了我。

“我母亲自从嫁入明府,日日都是父亲描眉。灵犀,将来我也会给你描一辈子。”

我抿嘴一笑,却仍旧梗着脖子说“我还没嫁给你呢,说这些做什么。”

然而脑海中却在想,他弯腰给我描眉的姿态一定好看极了。

一日日过去,我们之间犹胜新婚夫妻。

只是有一天,我看着这一切岁月静好的画面,突然间想到了兄长。

几年前,谢家也是一片祥和,那时候我嫂嫂还在。

见我心情低落,明诀有些担忧的关心道“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到了兄长。”

自亡妻故去,兄长已有六年未再娶。眼下我都即将嫁人了,想到兄长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心里总觉得有些难受。

或许需要一个宣泄口,我同他讲起了嫂嫂的死。

那时候兄长没有如今不苟言笑,让旁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可是那时候,兄长也没有如今滔天的权势。

“我原本……该有一个粉嫩如团子的小侄女。”

那年,嫂嫂第一次有了身孕,兄长和我都高兴坏了。

六七个月大的时候,嫂嫂作为命妇进了宫,席间不知道怎的得罪了户部侍郎的家眷,正巧那夫人的嫡亲姐姐是宫中的晋妃。

为落人口实,那户部侍郎的夫人并未方便发作。

偏偏那日正巧我身子不适,没有陪同。兄长也被诸多事宜拖得抽不开身,没有亲自去接嫂嫂回来。

一尸两命,惨状异常。

“那孩子,都已经成了型。”

是个女孩儿。

兄长一直盼望着能有个小娇娇,可惜这一生他们父女缘薄。

官官相护,我兄长没法子了只能暂且忍了这一切。

也就是那时候起,兄长变了。可我眼里,他还是从前那个疼我的兄长,什么都没有改变。

“长风,,我兄长他不是坏人。”

明诀微不可见的轻叹了一声,伸手轻柔的将我脸上的泪珠擦拭掉。

他低声道,“我知道。”

那年入秋时分,我兄长还是死了。

明府邀众多朝臣同僚齐聚一堂,兄长也是其中之一。

那天我原本也要跟去的,临走时兄长突然改了主意,要我在家将库房里的翡翠屏风找出来,他过几日要送礼用。

这倒不打紧,偏我兄长又不记得东西具体放哪一块去了,我只得花费功夫去翻找。

兄长赴宴时,走出门外两步突然回头望了我一眼。“灵犀。”

“嗯?”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兄长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兄长摇了摇头,只是上前狠狠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有些生气他将我的发髻都弄散了。

他上了马并未当即离开,而我因生气便不再看他,兄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驾马奔去。

那夜血染大明宫,兄长的嫡系全部溃散,我在一片慌乱中被人掩护离开,郢都内火光冲天,哀嚎一片。

我眼睁睁看着府中各人四散逃命,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想去找兄长,眼下我只想确认兄长的安危。

不顾众人劝阻,我来到了明府之外。

可是最终,我却只在一片尸横遍野中见到了兄长的尸身……以及站在一旁血染金甲的明诀,他还是那样好看,即便一身肃杀之意。

我第一次没有冲上去见他,只是冷眼站在远处,就这么看着他那身盔甲上的血迹,那是我兄长的鲜血。

出乎意料的,巨大的悲痛之下我没有牙呲欲裂的冲上去质问撕打,反而扬起唇角笑了起来。

我的眼里,满是滔天恨意。

“你会后悔的!”

购买专栏解锁剩余59%

转载请注明:http://www.abuoumao.com/hyls/4108.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 没有了
  • 网站简介| 发布优势| 服务条款| 隐私保护| 广告合作| 网站地图| 版权申明

    当前时间: 冀ICP备19029570号-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