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心仪有妇之夫,郡主将人抢进府中若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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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寂寞古道,马车缓缓而行…

素衣女子掀开车帘,遥望京城的方向,绿杨翠柳,满眼皆是生机…

她缓缓一笑,清艳动人的脸上带着一丝隔绝尘世的疏离…

再入京城,她忍不住想起当初凄惶离京时,入目皆是枯枝败叶…

终究是不同了…

十七年了,苏淳在心里低低的说,十七年了,我又一次回到这个伤心之城…

“夫人,公子说让您尽快来京,您倒好,放着千里马不骑,非要坐这慢悠悠的马车…

公子被那荣国侯拘在府中,强迫着和他家女儿成亲,等着夫人来解救,不知道心里该有多焦急…”

婢女春花见她一副平静的丝毫不担心自家夫婿被人抢走的样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刻飞到荣国侯府将她家公子救出…

秋月性子沉稳,见她一脸急切,低声斥道,“夫人要做什么,心里自是有数,哪轮得到你这丫头置喙…”

苏淳靠在软垫上,舒服的伸了伸坐的酸疼的细腰,对着她们清缓一笑,“放心,你家公子可精着呢,荣国侯府的那个黄毛丫头可搞不定他…”

“婢子担心荣国侯以权势相压…”春花犹自担心。

秋月却摇头,“你且放心,我们公子可不是贪慕荣华富贵的小人,别说区区一个郡主,就是当朝公主相召,他也不动如山…”

她抬头定定的望着苏淳清艳如雪的容颜,自信满满,“我们夫人绝代风华,任她什么人也不能动摇夫人在公子心里的地位…”

苏淳挥了挥手,阻止她再说出什么奉承的话来,只是静静的看着腕中的玉镯,那是他进京前亲自戴在她手上的。

那晚,他将她牢牢的箍在怀中,一泓如秋水般深情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她纯如初雪的面容上,语调是从未有过的可怜,

“淳儿,这可是我顾家的传家宝,你戴着它,就像看见了我,淳儿动念要远行的话,还请怜惜我这一腔深情,莫要抛下我一人…”

苏淳听得丈夫刻意软绵的语调,无耐的笑了笑,伸出素手摸了摸他俊美的脸庞,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顾郎容颜如玉,才冠天下,此番进京不知要迷倒多少京城贵女,应该担心的是为妻我吧…”

他握住她抚在他脸上的手,贪恋那手上的滑腻,细细摩挲,“吾妻放心,为夫心里只只有淳儿一人,别管她什么贵女公主,我一眼也不会多看…”

她靠在他的肩头,仰头望着他,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连语气都带着淡淡的威胁:“你敢?你若招惹桃花,仔细我打断你的腿…”

他无声而笑,薄唇落在她的耳珠上,低低的诉着衷肠,“我若招惹了别人,不用夫人动手,我自断双腿赔罪…”

苏淳啐了一声,可是想到此行的风险,仍旧担心,“顾郎,你难道不能不去吗?那人势大,我担心你…”

顾清澜俊美绝尘的脸上闪过一抹悲切,目光有一瞬的哀伤与绝望,“淳儿,我知道你舍不得与我分开,我也舍不得你,可是故人总是入梦,他们不肯离开…”

苏淳闻言心中一恸,忍不住抬头吻了吻他悲伤的眼眸,“顾郎,噩梦都过去十七年了,他们早已往生,你莫要伤怀…”

顾清澜微阖双目,不给她再劝的机会,他害怕自己陷在她的柔情里再也离不开…

她仰着头回应,心里一角却有片刻的空茫…

终究还是要回到那个伤心的地方吗?

2

“夫人,荣国侯府到了…”婢女秋月清冷的的声音响起,将她自回忆中惊醒…

“这么快便到了?”她忍不住摁了摁眉心。

春花闻言嘴角一抽,这还快?明明一天的路程生生走了三天…

可是,她也不敢质疑,只盼着公子能耐得住才好,千万莫让那嘉南郡主缠上身,否则夫人不知怎么懊悔生气呢…

“秋月,去叫门吧,就说探花郎夫人苏淳请见,还请侯府将顾郎送还…”

秋月闻言面色一凝,秀丽的脸上有些为难,“夫人,好歹也是一品侯府,当真要这般不留情面吗?”

春花却是目露欢喜,“他们能办这样不要脸面的事,难道我们夫人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还不能说吗?你不去,我去…”

说着,大步向前,扣开了荣国侯府的大门。

管家知道自家郡主理亏,赔着笑脸上前,却在看到这风姿绝世的主仆三人时震惊不已。

难怪那探花郎对郡主不屑一顾,原来是生在了美人堆里。不说那允称国色的夫人,单这两个婢女的美貌也不逊色郡主分毫…

然而,长公主早已吩咐上下决不能让顾探花郎在点头与郡主成婚前离开,所以只得干笑着道:“夫人想是消息有误,探花郎只在府中吃了酒就回去了…”

苏淳早料到他们不认,眼神里没有半分的震惊,她那清艳动人的脸上犹自带着浅淡的笑意,对着春花秋月点头道:“进去搜,务必将公子找到…”

荣国侯乃一品国侯,又娶了皇帝的姑母大长公主为妻,身份尊贵,朝中之人哪个不让他三分?这个陌生女子竟敢搜府,当众打荣国侯的脸?

侯府侍卫自然不是吃素的,见有人擅闯侯府,拔剑而立…

苏淳的两个婢女未将他们放在眼中,轻嗤一声,身影闪动,鬼魅般逼近侍卫,兔起鹘落已将他们手中的刀剑夺去…

仿佛电光石火间,主仆三人便冲破了侯府侍卫的阻碍,直奔内院…

顾清澜听得院中动静,心中一动,推开挡在他身前的嘉南郡主,大步向外间走去…

他远远的便瞧见了那一身素衣的绝美女子,素衣如雪,长发如墨,是他心心念念的妻子…

她亦看见了他,远远的朝他露出一抹欢喜的笑容,快步奔向他的所在…

他紧走几步,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低声诉说,“淳儿,你终于到了…我没有一日不想你…”

苏淳听了却冷哼一声,低低道:“顾郎,仔细自己的腿…”

顾清澜无奈苦笑,“淳儿,嘉南郡主的桃花可不是我主动招惹的,她为了嫁我,强行将我拘在这里的,我心里只有你,对她秋毫无犯,即便他们下药,我都没碰她一指…”

苏淳的脸上凝了一层薄霜,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她竟敢对你用药?对身体可有损伤?”

“无妨,不是什么烈性药…绝不影响以后和淳儿…”话未说完,便被苏淳在腰间掐了一把,他忍住没有呼痛,但调笑的话也无法再说下去…

荣国侯沈淮山听得下人禀告侯府被闯之事,急急的赶到,正看到顾清澜与他那风姿绝世的夫人并肩站在一起…

男子青衫俊秀,女子素衣如雪,端的是人间一对佳偶,两个人站在一起的确比继女嘉南郡主般配多了…

3

顾清澜见沈淮山到了,拱手道:“在下已有妻室,当日便说与长公主与郡主听了,奈何两位贵人不信,硬将在下留至今日,吾妻挂念在下,不得已硬闯侯府,还望侯爷莫怪…”

沈淮山摆手,“本侯教女无方,才惹出这些麻烦,还望顾公子与尊夫人莫怪,小女芳心错付是她的不幸,还望贤伉俪莫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以免影响小女将来嫁娶…”

苏淳漠然的笑了笑,“只要嘉南郡主不再纠缠顾郎,我也不愿多生事非…”

“本侯自会多加约束小女言行…”

苏淳闻言也不愿再与他多言,抬头看着顾清澜,微微一笑,“夫君,我们走吧,马车在外面等着呢…”

“好…”

“顾郎,你怎能如此无情?”嘉南郡主挣脱婢女的阻拦,终于再度来到了顾清澜的眼前…

顾清澜微微蹙眉,眼底的厌恶却显而易见,“在下与郡主不过一面之缘,郡主见猎欣喜,非要与在下结亲,可是在下已告知郡主。

已经娶妻且心中所爱唯有发妻一人的事实,从未虚言骗过郡主一丝情意,郡主因何在吾妻面前说这等话?

难道你以为以这样的方式就可以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了?”

苏淳忍着想要叫好的冲动,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沈淮山。

心道,顾清澜一向辞锋锐利,在侯府拘了数日心里正憋闷。

这愚蠢的丫头撞上来,可不是撞在了枪口上…

果然,那被娇纵坏了的嘉南郡主竟似不能相信俊美寡言的顾清澜会对她说这样刻薄的言语。

将怨气都发在了苏淳身上,“都怪你,要是没有你顾郎怎会对我如此冷漠无情…”

苏淳忍着心里的恶心,淡淡道:“他对你有没有情,你心知肚明,何必在我这里惺惺作态,自欺欺人?”

沈淮山终于听不下去,挥手让婢女将她拖回房中,可是她却剧烈的挣扎,挣扎间拔下发间的金簪将锋利的尖端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别过来…”她痛苦的看了眼顾清澜,复又看向沈淮山,尖声道:“顾郎,我愿与你做妾,只要能在你身边,我甘愿奉苏淳为正…”

沈淮山闻言勃然大怒,“没出息的东西,你身为郡主,身份何等尊贵。

怎能与人做妾!这世上的好男儿多了,难道除了顾清澜你就没人可嫁了?”

“不,别的男人我才不要嫁,我只喜欢顾郎…

顾郎既舍不得休妻,我便只能做妾,父亲,你虽不是我亲生父亲,但到底照顾我多年,难道真的舍得为了那些虚名逼死我…”

苏淳心中如雪一般冰冷,多少年了,京中贵女与人抢夫,用的还是这一哭二闹三寻死的老旧花样吗?也不知道换换样子…

顾清澜见她厌倦,知道她是想起了旧事,遂不再与嘉南郡主纠缠,冷冷道:“郡主想要与在下做妾,也得在下愿意纳妾才行吧…在下说了,吾与吾妻恩爱甚笃,不会有旁人…”

大长公主回到府中恰好便看见了这一幕,她心爱的女儿以死相逼只求做个妾室,可是那无情的人还要嫌弃,当真是辱她太过…

“顾清澜,你莫要太过分,本宫的女儿若要嫁你,让你贬妻为妾都未可知…”,大长公主冷言直斥。

顾清澜冷冷一笑,淡淡开口道:“长公主殿下当真是威风凛凛,当年一句贬妻为妾就能逼的沈侯抛弃结发之妻,如今又想如法炮制吗?可惜在下不是当年沈侯,不吃你这一套,即便陛下亲来,我与我妻也绝不会分开…”

4

长公主与沈淮山的脸不可抑制的苍白一片,她当年以死相逼,逼的先帝将她许给了新科状元沈淮山,然而这是极隐秘的事,外人如何知情?所以他们看向顾清澜的目光充满了怀疑,“你究竟是谁?”

顾清澜平淡的摇了摇头,“在下不过是一介书生,刚得了陛下亲封的探花而已…”

“那你怎会知道…”

“公主以为做了灭口的狠事,就不会再有人知道当年旧事了吗?”苏淳冷冷接口…

“杀人灭口?”荣国侯沈淮山脸色一变,看向长公主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不然呢?本宫要留着那个女人再来与我相争吗?”

沈淮山脸色惨白,“原来她早就不再了…”

苏淳冷冷的暼了他一眼,“侯爷当年为了荣华富贵,不惜抛弃结发之妻,当初既然舍得,现在又何必伤心?”

说罢,她也不再与此间人纠缠,眼神看向春花,春花省得,飞身跃起,闪电般贴近嘉南郡主,那支金簪便落入她的手中,她微微用力,那支黄金打造的簪子便生生被断为两截…

沈淮山见多识广,脸色大骇,那婢女看着年纪不过二十,竟有这等内力…

“侯爷现在可以让我等离开了吗?”

说罢,主仆四人一前一后走出侯府,竟无一人敢拦,在这样强大的武力面前,谁人不惧?

5

四月的风,温和如美人的手…

顾清澜坐在庭院里,任那暖风拂面,一只手托腮,细细的看着煮茶的苏淳,端的是美人如玉,如娇花照水…

一双莹白如玉的素手将茶盏递到他面前,“顾郎最喜欢的明前龙井…”

他端起茶盏轻轻饮了一口,舒服的叹气,道:“淳儿在的日子真好,为夫足足有两个月没喝到这么好的茶了…”

说罢,他将苏淳揽在怀里,在她耳旁低低的问,“淳儿,来的为何这般迟?我以为淳儿得了信会快马加鞭的赶来…”

苏淳手覆在他的唇上,不让他作乱,“以顾郎的本事,区区一个荣国侯府难道真的能困住你?你这人惯会使唤我,明知我不喜欢京城,还要执意让我来,难道还不许我使些性子…”

顾清澜宠溺的抚摸着她动人的脸庞,“使得…我的淳儿什么性子使不得,只是害我苦等罢了…”

苏淳靠在他怀里,歉疚道:“我不知她竟然能做出这般下作的事来,她今年也不过十七岁吧,竟比她母亲当年还要无耻…”

顾清澜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脖颈,

“无妨,她若不这般下作无耻,我下手的时候还不忍心,毕竟当年之事发生的时候,她不过襁褓婴儿,实在不该迁怒到她身上…

可是,如今我见她面目可憎,比她那个母亲有过之无不及,如今我出手覆灭荣国侯府当不会违背当年诺言了吧…”

苏淳心中一震,“顾郎,已经准备好了吗?”

“不然呢?淳儿以为我真的稀罕那什么劳什子的探花?”他低头看着心爱女子洁白无瑕的面容,脸上有深深的怜惜,心中的话便未能说出口,那些困扰你十七年的噩梦该终结了…

“谁知道呢?或许顾郎厌倦了富贵闲人的日子,想过些为官作宰的瘾…”

顾清澜扬眉一笑,将怀中女子搂的更紧了,“放心,我答应过你,这一生只做个与你画眉弄妆的富贵闲人,就绝不会食言,此间事了,我们便一同回家…”

苏淳眉间微蹙,脸上带着淡淡的愁绪,“那人毕竟是长公主,当今陛下的嫡亲姑母,顾郎可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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