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羊官学放羊齐鲁壹点
北京中科医院假 http://www.xxzywj.com/m/文/马绍承一九七九年,迎来了中国的一个春天。那一年,我们的一位老人在我们的南海边上画了一个圈。从此,中国加快了改革开放的步伐,深圳迅速地崛起了。那时,我们村里的生产队也和国家同步了。在同样的那个春天,生产队里迎来了一群羊。叔叔华从此当上了这群羊的“羊官”。用叔叔的话说,那叫他从小就是个当官的命。叔叔华之所以说他从小就是个当官的命,是指多年前他在念一年级时老是退级。最后,当他念第五个一年级时,老师说他一共认识十三个字,还得借助字典上标注的拼音。下课后,比他小好几岁的同学都簇拥在他的两旁,还都争抢着驾着他的胳膊,把他当成“大王”。他也以为自己就是这些小他好几岁的同班同学的官。直到有一天,叔叔华的父亲,也就是我的一个爷爷,见他实在不是念书的料时,才剥夺了他再继续在一年级当官的权利,不让他念书了。多年后,他在生产队里干活时,没有了那种当官的感觉。这不,生产队有了这群羊,他又开始当官了,而且还是当的“羊官”。叔叔华相信他自己能够当好这个官。他有这个信心,更有这个天分。叔叔华先是给那群羊的头羊取了个名,叫“画眉”。至于为啥取这么一个名,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的正如台风,给它取个名叫“利奇马”一样,不过是一种代号或称呼罢了。叔叔开始用刚取的这个名字来唤那只叫“画眉”的头羊。主要是想先和它进行沟通,以便于把下一步的工作干好。也就是想告诉画眉,让它把这群羊领好。叔叔华像叫小孩一样,嘴里说着“画眉”,还用嘴里的舌头弹出专门唤羊的那种声音。然后,叔叔从上身左边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块地瓜干,用手拿着,朝着那只叫“画眉”的头羊,做出要喂它的样子。画眉很机灵,马上张开嘴,然后再咬住那块地瓜干,用力从叔叔手里夺了过去。这时,另一只彪悍的白黑相间的一只羊,看到了刚才的那一慕,从远处快速地向叔叔这边也跑过来。显然,这只羊也想吃画眉吃的那种地瓜干。可这时,叔叔却把手掏进了右边的口袋里。然而拿出来的却不是地瓜干,而是块小石子,扔向了那只正在向这边跑的那只羊的身上。那只羊不但没吃到想要吃的东西,反而挨了一石子,老老实实地跟在了画眉的后边。于是,叔叔的嘴里“嘎,嘎”地唤着羊往前走。画眉跟在叔叔的后边,那群羊跟在画眉的后边。没过多久,叔叔就把这群羊训练好了。叔叔把这一切的功劳都归在了画眉的身上。显然,叔叔放羊的技术已经达到了一个较高的境界,叔叔通过和画眉的声音的交流,已经达到了他与画眉的头脑与心灵上的和谐一致。画眉和叔叔配合得很默契。现在,叔叔可以随心所欲地,很轻松地领着这群羊,想上哪就上哪。北山顶,平陵上,庙后头,北岭后,甚至六队里的西山顶,啥时间在哪个地方多呆一会,少呆一会,都是很容易的事。甚至叔叔的一个动作,一个声音,一个眼神,画眉都能觉察与明白。画眉更明白,叔叔左口袋里那些地瓜干是留给它享用的。而那些同伙尝到的却是叔叔那右口袋里的小石子的味道。其实,叔叔还是很有数的。哪些地里有刨不干净的地瓜剩在地里,叔叔都知道。这些地瓜及地边地堰上落下的地瓜秧是这些羊最爱吃的。叔叔引导着画眉,把那群羊带到了一块地瓜地里。这群羊便开始贴着地,拉网式地,一点一点地用鼻子闻地瓜的气味。当闻到哪个位置下面有地瓜时,先是在那里打上两个喷嚏,这个动作可能是再确以一下或者是准确定位。打噴嚏就是为了唤口气,让嗅觉更灵敏一些。最起码,叔叔华是这么认为的。地里很硬,有时羊用蹄子扒了一会,才露出地瓜的一小部分。这时的羊会先把露出的这部分吃掉,再继续扒。有时扒出来了,还会被另一只羊跑过来抢着先吃掉。于是,两只羊便开始打架,用头上的两个弯弯的大角,猛的碰向对方。叔叔觉得有意思,便刻意地开始训练那些有战斗力的大绵羊羝角。叔叔在训练斗羊的同时,也把自己融入到了那种特殊的氛围里,那就是他自己也训练了一种特异功能。准确地说,叔叔只是还原了他原本就有的这种功能,只不过是又在其原有的基础上发扬了光大。当然,他的这种功能或爱好已经与今天的形势格格不入了。但那个时候没有管的,甚至还习以为常。其实说的就是叔叔有着特别能吐痰的能力。按说吐痰是让人恶心的,最起码是让人讨厌的,可那时人们还不大在乎。叔叔在念第五个一年级时,就经常吐痰。还越吐越远,越吐越高,越吐嘴里越有力量。有一次,叔叔在男厕所里吐了口痰,竟然还能越过女厕所的隔墙落在了女厕所里。当那些女同学把这件事报告了老师后,老师让叔叔站在教室外罚站,还说叔叔这种做法是一种流氓行为。叔叔对于罚站不以为然,但对于老师给他的“流氓行为”的这种定性不认可,叔叔以为这充其量只不过是有点调皮罢了,和“流氓”还挂不上钩。不过,他也从此得了一个“老骚”的绰号。春去夏来,这一天,天气有些燥热。叔叔想让这些羊斗一斗,来调节一下大家那燥热的情绪。于是,叔叔先是抓了一些粗盐放在山坡的一块块石头上。让画眉领着那些羊去山坡上吃盐。然后,叔叔从这群羊里找了两只大绵羊,包括那只黑白花的彪悍绵羊。用两只手分别拉着两只羊的一个犄角来到了生产队的打粮场里,准备让这两只羊羝角。两只羊平时就是仇敌,经常因为争食而打架,这次叔叔给了它俩相互报复的机会。叔叔刚把两只羊分在两边,成为对立的样子。还没发信号,两羊便“咔”地一声,犄角对椅角顶了一个回合。这一回合,好像是预热赛,先试探一下对方的斗志。第二次羝角时更猛了,而目羝角之前还都相互倒退几步,然后再猛地向前猛跑,用角碰向对方。叔叔觉得还不激烈,于是把蒜抹在两只羊的角上。燥热的夏天,羊的角上抹上那辛辣的蒜,增强了羊的战斗力。一旁的观众都夸叔叔还真有一套。叔叔一听别人夸他,也来了斗志。于是,叔叔两只手抓住了那只黑白花的大绵羊的两条后腿,用力向后猛拖那只羊,拖出一段距离后,突然松手还骑在了羊的身上。羊见主人这样更加暴燥了,带着己经迅速增长的戾气冲向了对方那只羊。叔叔也高兴地骑着羊向对面的那只羊猛吐了口痰。当两只羊非常接近准备羝角时,叔叔骑的那只羊,突然两个前腿抬了起来,猛的碰向对方。对方的羊被撞倒了,这只羊一抬前腿,叔叔也从羊身上掉落了下来。那只黑白花的羊,打败了对手,也让主人翻了个身。从此,这群羊的战斗力越来越强。但最终也没能逃脱恶运。当以后生产队解散时,这些绵羊大部分又都被卖掉,留了十只在社员家里,可后来也不知下落了。但是,那时那只画眉是被生产队里宰杀了,羊肉卖给了队里的社员。社员都说那羊肉真香。可如今的羊,大都被圈养且开始喂饲料,更有甚者用泔水去喂养。据说,这种羊被宰杀之后,羊肉里还要加些羊的尿液才能吃出羊肉味。品尝着那些掩饰了味道的羊肉,也不知是羊的味道变了,还是人的味道变了?年12月本文内容由壹点号作者发布,不代表齐鲁壹点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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